“真惨。”
林露曦道。
“你笑什么？”
理查德看见爱德华多在笑，不解的问。
“没，”爱德华挥挥手，“没什么，你这样三餐只吃面包过了多久了？”
“自从上次遇见你到第二天我给那些公司发了邮件大概……”理查德算了算，“半个月？”
“哦天那。”
爱德华多摇摇头，“走吧，我请你去吃饭。”
“是吗？”
理查德道，他紧张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这个当然不是不可以，我，我很乐意，但是你确定吗？我……”
“我很确定。”
爱德华多道，他笑着将理查德拉了起来，“走吧。”
——
“你看起来有些惊讶。”
爱德华多对对面的理查德道，他一看见爱德华多将自己带进汉堡店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加掩饰的惊讶。
“估计这小卷毛以为你会带他去什么高级餐厅呢。”
林露曦道，“毕竟你是个人尽皆知的壕。”
【附议。】爱德华多道，一句中文吓了林露曦一跳。
“什么时候你中文段数那么高了。”
林露曦道，“猝不及防啊朋友。”
“我——我说实话吧，我原本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要穿西服去的地方，我还在想我们两个穿成这样会不会被赶出去。”
理查德做了个怪表情，爱德华多为此笑了起来，“我也并不是每顿都去那种要穿正装的地方，理查德。”
他道，“这样我会累死的。”
“这倒是。”
理查德幅度很小的摊手道。
爱德华多点了份牛排，而理查德点了餐馆的招牌汉堡，这之后爱德华多也不绕关子，直接道：“理查德，别攒钱了，我借你钱买去加州的机票。”
“哦。”
理查德道，顿了会儿，他道：“你需要我做……？”
“没什么，”爱德华多道，“如果你决定卖掉算法，就当是我借给你的钱；如果你决定自己开公司，就当是你得到的象征意义上的第一笔投资吧。”
“哦，实际上，”理查德道，“彼得.蒂尔也联系过我，他说愿意给我二十万美元买我的公司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我准备创建公司的话；而互利公司的盖文说他愿意给一千万美元买断我的算法。”
说到这里，理查德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说真的，一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快吐了。”
“哇哦。”
爱德华多道，他是真的被惊讶到了，“理查德，你真的是在不断的带给我惊喜。”
“是的。”
理查德点点头，“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来着，所以我得冷静下来，暑假开始的时候去硅谷看看，也许我还能找些灵感之类的，或者我也在联系我的那些——编程技术很好的朋友们，问他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创建公司。”
“所以。”
理查德别扭的动了动身子，咳嗽了几声轻轻嗓子，看着华多道：“那个，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加州吗？”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林露曦在华多脑内的吼声让他以为自己的脑袋快爆了。
“林露曦！闭嘴！”
终于安静下来了。
理查德紧张的看着华多，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叉子，连身体好像都在颤抖。
“不，理查德。”
爱德华多道，“我想，我为单纯的投资人会更合适些。”
“噼里啪啦呲——”林露曦道，“爱德华多，你听好了，这是我心碎的声音。”
“当然，这得看你的想法。”
理查德立刻道，“我只是想到我一个人，也许到时候和我在一起的会有几个网友不过他们都是程序员，一点都不懂这些事情，也许有个有些了解的人在旁边会好点，他们说硅谷挺复杂的，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找别人，比如上次坐我旁边的菲利普就不错，他好像也是商科的，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不过我好像和你也不太熟——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他立刻住了嘴。
“别找菲利普，”爱德华多简单道，“他对这方面不太擅长，他加入协会是因为他哥哥是协会的副会长。”
“哦。”
理查德点点头。
“不过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
爱德华多道，“暑假大概我还要去加州见一个朋友，到时候也可以去探访你。”
“好的。”
理查德点点头，接着，他忍不住道：“那个朋友是扎克伯格先生吗？”
“不，”爱德华多摇摇头，“是莫斯科维奇先生。”
“哦哦。”
理查德接着点点头，低头安静的吃着自己的汉堡，然后跟着爱德华多回到了学校，爱德华多要到了他的信用卡账户后便和他分开了。停完车后，林露曦在华多脑内以一种看透世事的语气道：“你会去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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