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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你的艳福,是她吧”,江清月轻轻挽着易鸣的臂膀,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洛雁,“你的品味马马虎虎,她跟我的距离不算太远。”
千万不要在一个美女面前谈论另外一个美女,易鸣能说什么呢,只能呵呵回应了,朝洛雁打了一眼色,示意不用担心,不过洛雁看他的眼神却是有些奇怪,只能回头再解释一下了。
“你的女保镖呢”,江清月轻轻问道:“白天保护你,晚上是不是也要在床上保护你啊,鸣哥哥”
“呃”,易鸣头皮却是一紧,江清月这话杀气十足,一个应对不好,可就麻烦大发了,“像我这种人,那用个保镖啊,像你这种惊为天仙的美人,才需要贴身保护啊,我说,你穿得这么薄、露、透,出门也不带保镖,很危险的,为了安全着想,素颜,穿得朴素一点,以免引人邪念。”
“那你有吗我穿这样你不喜欢吗”,江清月的手指在易鸣的手臂上轻轻地挠了几下。
“嗯”,易鸣心神一荡,要是有江清月这等绝色为妻,那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但他却有些传统,家里穿成这样,只对他一人展现性感一面是没有问题的,但要在外人面前展现,那还是算了吧。
大概是逗够了,江清月松开手,然后扭着柳腰,走到台球桌前,眼神挑逗地说:“来一盘”
“斯诺克”,易鸣一看球台上的球,是英式斯诺克,他倒是打过十五球的美式台球,但这种英式的没打过。
“要是我输了,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哦”,江清月微微俯身,吊带衫上立即呈现两个饱满,沟更深了。
“嗯,那个,我去旁边看一会书”,率先落荒而逃的是雍余年,这对男女分明是当着他面在打情骂俏,还是不做电灯泡为好。
江清月拿起一根球杆,姿势非常标准,是那种看起来是专业选手的标准,她左手撑着球台,一头长发泄在左肩上,研究了一下球路,再抬起身子,从手腕上取了一根皮筋,将头发束在身后,这才俯下身子,左手轻按球台,右手胳膊肘九十度轻轻执杆,这回她是眼睛看着易鸣,直接一杆撞击白球,一个红球应声落袋,这一击极为潇洒利落,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样”
“高手”,易鸣的心神好不容易从她的胸部上挪开,“这个没打过,我认输,你想要什么,先说好啊,可以卖身,但不卖心的啊”
“啊呸”,江清月轻啐了一口,问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啊”
“啊”,易鸣赶紧把与雍绍文商量的事,全盘托出,甚至把她与雍余年合八字的事都说了出来,半分都没有隐瞒。
“那我得感谢你咯”,江清月走近,用球杆抵在易鸣胸前,如同枪抵心头审问一样。
“小的不敢居功,只要太后吉祥,小的即是心安”,易鸣后撤一步,让开了路,让江清月绕到另一边去打球。
“呵呵”
江清月不理易鸣,绕着球台,不时俯下身子击球,易鸣站在一边可是大饱眼福,有时她胸前的春光透出吊带衫,有时挺翘的臀部边上露出安全裤的蕾丝边,有时则是绷紧的修长双腿,他都不知道有过几次悄悄吞口水的动了。
把最后一只球击入袋中,江清月一甩秀发,飞出一个媚眼:“你输了,今晚这包房的费用,就由你出了”
“啊”,易鸣这回真的傻眼了,三楼包房一晚上的费用可不是四五位数就是扛得住的,据说有位土豪一晚上就签了七位数的单,他苦着脸道:“姐,你还是把我买了吧,我想,我还是值点钱的”
“会喝酒吗”,江清月穿上外套,掩住了大部分春光,让易鸣心叹遗憾。
“能喝一点点”,易鸣谦虚地道。
“那咱们玩骰子,输的喝一杯,不喝的脱衣服”,江清月满脸兴奋地拉着易鸣去到小酒吧,腾的找出了两瓶啤酒和两个骰盅。
“呵呵,你很容易吃亏的哦”,易鸣身上衣服穿的肯定比她多,而且比酒量,可没输过。
江清月眼珠一转,嘻嘻笑道:“告诉你,我没穿
a哦,至于下面有没有穿,看你本事,嘿嘿”
易鸣丝毫不为所动,跟她玩心眼,铁定赢不了,“我用实力说话”
整个三楼,只有易鸣和江清月两人,不知道两人在里面玩了什么,反正两人出来时,洛雁看到的是脸蛋红扑扑的江清月,还有一脸正色的易鸣。
第71章雨夜刀血
ko俱乐部的一个小包房内,一直是服务客户的易鸣、常戚戚和洛雁,成了被服务的客户。
前段时间,易鸣为雍绍文在别墅里设了一个元猪拱印局之后,得了一个大红包,之后,在雍绍文的大力推介之下,易鸣也接了几个看阳宅摆风水的活,但出面的风水师却不是他,而是常戚戚,因为常戚戚的光头造型配上中式服装或道袍,更有风水师的风范,能更让人有信服的第一印象。
常戚戚出身于千门,打蛇随棍上的搭话术极其精通,而且对于人心的把握也极为到位,加上常与一些寂寞女人聊天练出的嘴皮子,只要他一出马,每次的活都能接下来,而且让客户掏钱掏得贼拉爽快。
易鸣表面上则成了常戚戚的工助手和徒弟,实际上所有风水建议都是出自于他的嘴;而洛雁则扮演一个花瓶与精英兼容的秘书角色,负责联络打杂事项;这风水三人组一出,只接了两单生意,立即在余杭的富豪圈子当中打响了名头,也就有了常春子这个风水师的名号。
今天,三人又完成了一单生意,帮一位求子成狂的土豪太太摆了一个送子观音局,土豪大手一挥,塞给他们二十八万现金,还一人送了一部苹果x,并言如果风水局灵的话,真像常戚戚说得那样能生个双胞胎儿子出来的话,一人还送一套房。
现在三人看着茶几上摆的现金,常戚戚和易鸣是面色如常,但洛雁则有些紧张不安。
洛雁咽了咽口水,视线艰难地从钱上移开,“鸣哥,咱这不算骗吧”
“不算“,常戚戚摇头道:”咱们这个可算是咨询服务业,这点钱算什么,你不知道港岛的会丰大厦摆个风水阵,收了多少钱,一千万不是元,是美元”
“啊”,洛雁被震撼了,没想到风水一行也是个暴利的行业。
“老规矩,今天是二十八,不好平分,易鸣拿十,我和你拿九吧”,常戚戚直接将一捆钱放到易鸣面前,然后拆了一捆钱,抽了一扎出来,剩下的全推给洛雁。
这是易鸣定的规矩,他深知财散人聚、财聚人散的道理,因此说服常戚戚和洛雁组队组队做事后,就定下了所有收入平分的规矩,常戚戚没有意见,反倒是每次洛雁拿得都不踏实,她总觉得事做得少钱拿得多是不对的。
洛雁有些呆楞地看着眼前的钱,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连连摇手,说道:“不,不,不用给我这么多”
“拿着吧,说好了是平分的”,易鸣笑道,最近接的单都是大单,都是雍绍文的朋友,不缺钱,钱给得爽快,他也分了不少,粗略算了算,卡里都快有小五十万了,按这赚钱速度,很快就会有小富即安的感觉了。
“哦”
“唱歌,喝酒,不醉,不归“,常戚戚拿起话筒狼嚎了几声之后,问道:“鸣啊,要不要叫几个妹子来陪你啊雁啊,叫几个帅哥开开荤不我买单,哎呀”
回应的常戚戚的是一堆水果、零食,以及一串串的笑声。
两个小时后,常戚戚真醉了,抱着柱子,当成是玛丽姐,嘴里嘟哝着什么,又哭又笑的;而洛雁被灌了一杯啤酒,以她一杯倒的酒量,早就光荣地被送到了给醉酒客人睡觉的套间当中。
易鸣没喝多少酒,见时间不早,上去看了一下洛雁,再回到包房,准备扛常戚戚时,意外发现玛丽坐在包房当中,而常戚戚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只是玛丽的手放在常戚戚的脸上轻抚着。
易鸣没想到撞到这情景,赶紧转身想往外走,被玛丽叫住了。
“呵呵,姐,你来了多久了”
玛丽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收回手,拔了一下头发,道:“你送我回家”
“嗯”,易鸣指指常戚戚,心想要是被这位爷知道,是他送玛丽姐回家的话,明天他的耳朵肯定清净不了。
“让他睡吧”,玛丽站起身来,回瞥一眼,眼神当中有种割舍不断的情感。
ko俱乐部外,下起了微微细雨,入冬时节,更添寒冷,夜深的街道中没有行人,只有易鸣和玛丽的脚步声在轻轻回荡。
两人共撑一伞,伞下却沉默无声,易鸣瞄了一眼玛丽,她只披了一件风衣,身形更显单薄,难掩一种寂寥意味,他眉头微微一皱,难道常戚戚没有带玛丽去医院检查冶病
“姐,你”,
易鸣开口相询时,异变突起,玛丽突然把易鸣用力往后一拉,易鸣身侧的一棵大树的阴影下窜出一抹刀光,狠狠刺入玛丽的腹部。
易鸣一楞,反应过来后,须发怒张,怒吼一声,身形抢前,掌带风雷之声,就往那刺客胸膛打去。
那刺客见刺错了人,早已弃刀而退,借着大树相隔,急退几步,躲开了易鸣一掌之后,朝马路对面跑去。
易鸣已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玛丽,喊道:“安妮”
安妮虽说是易鸣的保镖,但安妮平时不在易鸣面前出现,一般都是暗中保护,变故起时,不过几秒时间,安妮已现身,也扶住了玛丽。
“砍他”
这时,一辆面包车在马路上急刹停下,七八个穿着兜帽卫衣的大汉手持雪亮的西瓜刀,冲了过来。
“杀”
易鸣眼睛泛红,低喝一声,已如一阵风冲入袭来的大汉群中,顺势粘住两个大汉的手腕往后一拖,双掌疾如奔雷,野马分鬃的猛劲狠狠崩在那两个大汉的胸膛上,将那两人如同气球一样打得后向飘飞,砸倒两三人。
“你们也配玩刀”
易鸣接下了在空中滚落的两把西瓜刀,玛丽姐被袭击,生死不明,一腔怒火正无处爆发,一咧嘴,笑容狰狞,两把西瓜刀立即舞动起来,如同两个光团,每次停下,必见血,几无一刀之敌。
不出一分钟,易鸣身后留下了一地抱手捧脚惨叫的大汉,他下手并不容情,砍得都是手脚筋脉之处,这些大汉即使伤愈也会留下终生残疾。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从街道一端响起。
“安妮,送玛丽姐去医院”
易鸣眼中寒芒一闪,刚才那刺客虽然没看清样子,但身形却很熟悉,他选了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饶不了你”
第72章救
离ko俱乐部十公里以外,有一处山谷,里面有一处无名的私人庄园,这里才是公冶有容在余杭真正的基地,能在这里呆着的,都是她的心腹。
五百平的室内游泳池中,只有一个公冶有容,此时的她,正仰躺在水面之中,感受着水波轻漾的抚按,黑色比基尼下的娇俏身材显露无遗,如果不是腹部的几处疤痕,如同水中花的她绝对能让人口干舌燥。
白启如同一道幽灵现身在泳池边,他看着池中的胴体,眼里却无半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说”公冶有容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那脚步声就是白启,而且白启的步姿显然有些重。
白启简明扼要地道:“易鸣遇刺,玛丽中刀,出刀之人身份不明,但之后围攻易鸣的却是疤脸刘那帮人”
公冶有容缓缓睁开眼睛,“疤脸刘”
疤脸刘在余杭地界也算是一个狠人,在一个果菜批发市场纠集了一帮人横行霸道,蹲了几年牢之后,脑子灵光了一些,开了几个ktv,跟公冶有容打过几次交道,也合过一两次生意,疤脸刘因此在外面吹嘘是公冶有容的人,她是懒得收拾这种小人,没想到出了易鸣这一档子事,如果易鸣因此找上了公冶有容,那她可不好交待。
“是,连他一共十人,不过都是重伤,伤处都在手脚筋脉之处,即使医好了,也是终身残疾”
白启接到电话后,问清情况后,虽然心里惊心于易鸣的刀狠,却也有些不屑,江湖事江湖了,别人动刀子要命了,还只伤人,这样的易鸣不适合混江湖。
“去把疤脸刘一伙带来,不要惊动警察”
听到公冶有容的命令,白启一楞,问道:“疤脸刘跟赵老四有些交情,赵老四把他们接到诊所救治了,这回应该还在诊所,我问过赵老四,他不知道这事,纯粹是帮忙的,如果把疤脸刘带来,那咱们就会被牵连进去了”
“无妨,去查一下,也许是有人想动咱们,易鸣不过是幌子而已”
公冶有容眼内寒芒一闪,她外围的一个手下赵老四出手帮了忙,这事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如果真是冲着她来的,可得认真对待,看来自己许久没在江湖中发出声音,有些人都忘记女王蜂的名字是如何得来的了。
“是”白启心下一凛,问道:“易鸣那边”
公冶有容轻轻一笑,道:“他有资格让我给他一个交待”
白启沉默了一会,退了出去。
“易鸣”,公冶有容靠在池壁上,自言自语地道:“我看你敢不敢杀上门来”
余杭健心医院,易鸣和常戚戚几乎是前后脚到。
易鸣最终没有追到那个刺客,等他循着刺客足迹追到一条马路时,大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