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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觉如何?”
“为一个睡了一整天的人来说?好极了。”
康斯坦丁和里瑟交谈着,顺着长廊走到一个拐弯处。
斜方的电梯正在上升,伴随着“叮”地一声,门朝着两侧滑开,队长走出来。
“嗨,队长。”
等在电梯门外的托尼笑着迎过去,然后笑容化为了然,“啊哦,聊得不愉快?”
“镭射眼是块榆木!”
罗杰斯紧紧抿唇,余怒未消。
托尼扬眉,尾音跟着上扬:“队长,language~”
“不是时候,托尼。”
罗杰斯无奈地说。
“别担心,队长,出于对万磁王的‘尊重’,我不会帮变种人说好话。”
托尼活动着肩膀,“不过,真惊讶,居然不是x教授。”
“镭射眼说教授在陪孩子吃晚餐。他最好没糊弄我。”
托尼知道,自从镭射眼包庇某个变种人罪犯后,他的信誉度在队长这里便降到谷底。
镭射眼是变种人那边的,比起配合复仇者的行动,他更想保护同胞,让自家的事内部解决。
但在队长眼中,这事依然是镭射眼的“前科”。
“所以,我们无法得知躲在一旁偷听的小朋友,到底是不是变种人喽?”
“你说谁是变种人?”
被拆穿偷听,康斯坦丁毫无羞愧地走出来。
“你不是吗?那这次的‘外交危机’纯粹是我们自找的?”
托尼抱起双臂,嘴角勾起充满怀疑的假笑。
“别自以为是。”
康斯坦丁嗤道。
托尼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魔盒上,热切地要求:“或许你可以把这个给我研究研究,证明你的诚意?”
“你记得发生过什么?”
康斯坦丁问。
“当然,”托尼不自在地看了队长一眼,“那个小盒子用某种科学把我的脑子搞坏了,相信我,我平时对女士很友好。”
“科学力量?哈。”
康斯坦丁能看出,托尼是最不会相信魔法的那类人,所以她没说什么,只是耸耸肩膀,看向罗杰斯,“你也记得一切?”
“我记得你换掉我们的身体。”
罗杰斯严厉地说,“用你的‘小把戏’。”
看到他的第一眼,康斯坦丁就很清楚:自己和他合不来。
这个穿着星条旗的壮汉身上有所有她厌烦的因素:
象征,权威,道德制高点,和自诩的正义。
现在,对方还从记忆里“看见”她的过去。
还能更糟糕吗?
托尼吹声口哨,后退一步打量两个人的形体,然后向康斯坦丁问:“为一个姑娘,有什么想不开要做这种赔本生意?”
“托尼。”
队长投来不赞同的眼神。
“另外几个人呢?”
康斯坦丁上下抛着手里的魔盒,“你们应该也带来了吧?”
“你的朋友们在另一个房间。”
罗杰斯回答。
“我要去见他们,了结这事,然后我再也不会来烦你。”
“当然可以,”罗杰斯说,“可在带你见他们之前,我们需要一个谈话时间。”
康斯坦丁挺起后背,警惕地瞪着他。
先谈话,后建立资料,最后收归入库,对吧?
她懂。
但凭什么以为她想被人管着?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托尼在旁边打趣道:“别紧张,这可是全美孩子最盼望的:美国队长的教导谈话。”
“我不想跟你谈。”
“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得让我们信任你。”
罗杰斯说。
“我不需要你们信任我,”康斯坦丁反感地道,“我没犯法,也不想加入你们。”
“你替换我的身体,”罗杰斯指出,“我有权怀疑你在滥用你的力量。”
“是吗?去法庭跟法官说吧,然后法官会问你证据在哪,你会回答……”
最初,里瑟没有冒然开口。
此刻,在康斯坦丁说出更激烈的话之前,他挡在他们之间:“她成年了,队长,她有权拒绝和你谈话。”
“那么你又是什么身份?她的监护人还是律师?”
托尼见状,立刻站在队长这边,“至于你,小朋友,你最好配合,否则复仇者就要分出人来经常‘慰问’你。”
康斯坦丁头疼。
她完全不想上复仇者的关注名单,但又不能立刻摆脱他们的怀疑。
得想个办法……
里瑟向队长看去:“他在威胁她而你默认?很好。因为我已经录音了。”
“嘿,朋友,”康斯坦丁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坏笑道,“你干嘛比我还急?”
里瑟被拖到一边:“怎么了?”
“你真的有录音?”
康斯坦丁悄声问。
里瑟拿出口袋里的耳机,给她看:“自动录音功能。”
“昨天的记录也有吗?”
康斯坦丁接过来,“我要怎么调整?”
里瑟了然,但不赞同:“别太过火,他们毕竟是复仇者。”
“瞧好吧。”
托尼看着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的两个人:“我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队长?”
“也许吧,托尼。”
罗杰斯应道,“我不能确定她的力量到底属于变种还是奇异博士,我只能去确定她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片刻后,康斯坦丁回来。
她转变态度,满不在乎地说:“你想谈?好啊,我们来谈谈。不过我需要一个单独房间。”
托尼反而有些不放心:“小心有诈。”
“她能在复仇者大厦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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