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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捧就是六七年,这简直
许多人乍一听,都说不出话来。
敢问世间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何况还是一顶巨大的隐藏多年的绿帽子,若不是今天刘桃花和她老姑以及表姐一家子闹僵,曲安国这顶绿帽子还不知要戴到何时。人们愤慨的同时,又觉得匪夷所思。
只觉这世上许多事太可怕,太荒谬,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一个大冰窟窿,哭都没地方哭去。
再说刘桃花,尽管她以一敌三,可是胜在豁出去。头发一散,棉袄一脱,兜着胸脯上的两只硕大的那啥肆意蹦跶,弄得孙虎连连后退,不敢近前。王金蕊虽然泼辣,到底没有刘桃花脸皮厚,只以常规“战方式”应对。也就是刘婆子能豁得出去,和刘桃花敌上一二。
待两家人把最恶毒的话,最隐秘的事儿说完,战争突进白热化阶段,刘桃花以命相逼向刘婆子以及王金蕊一家讨债,有了刘保军的模板,这债讨起来丝毫不费力。况且刘保军是讹诈,而刘婆子和王金蕊的确花她不少钱,讨起来更理直气壮。
王金蕊死不承认,并说她们花的那点儿钱是她们的跑腿费,辛苦费,该得的。
孙虎更是不认,并要拉扯刘桃花现在就去监狱找杨泉对质。
众人瞧着他们两方人落脚的重点,几乎笑岔气儿。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到这份儿上两家人丝毫不关心脸皮、廉耻的问题,竟在这里大模大样的掰扯钱财上的纠扯
真是一丘之貉
两方人骂了打,打了骂,纷纷嚷嚷半天都没结束,最后,还是曲安国突然出现,强把刘桃花拉扯回家,这场闹剧才息鼓。
柳家堡和王家铺虽然只隔二里路,到底不是一个村子,曲安国之所以得到消息,乃是王家铺的几个好心村民骑着破车到曲家告知的,曲安国听了信儿二话没说便跟上。
刘桃花也打累了,所以路上并未怎么闹腾,老老实实跟曲安国回家。
进村前,还理了理衣发。
待回到家里冷静下来,这才后怕。并不是她后知后觉,而是从事发到现在,她措手不及,后来又打红了眼,什么老子娘、儿子的都不顾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发泄,撕扯,恨不得弄死对方
刘桃花暗地里对曲安国观察,见那老男人并无异样这才明白,他还不知她和刘婆子等人打架的原因。
说来也奇怪,直到第二天,曲安国也没主动问询。
问什么呢老汉自以为刘桃花与刘婆子大打出手,乃是因为和二丫头说亲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说来说去还是那些,再掰扯,没甚意思。再说,从过年到现在,刘桃花不是和家人打骂,就是和娘家人打骂,五次三番,他看疲了,也懒得管。
刘桃花一夜没睡,越想越害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世上不乏像她这样多嘴多舌的人,所以她做的那些隐秘丑事不日就会传到柳家堡,曲安国早晚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根据她对人尿性的理解,只会早不会晚。
整整一夜她都在思索,她和啸天,未来该怎么办
沸沸扬扬如雪花片儿一样的流言,当天就传到曲家姐妹耳中,曲三宁第一反应便是要主动告诉曲安国那些流言蜚语,却被曲二顺一把拦住。
有些话,别人说,她爹或许会信,她们说,很有可能就是造谣。若非如此,她们也不会等到今天,早在知道这丑事的第一天就揭发出来。
曲三宁强行忍耐住想要告知欲望,跟着姐妹们一起静观其变。
第二天傍晚,曲安国从外面溜达回来时,脸色十分不对劲。
姐妹相视,暗自欣喜。刘桃花看见,心中咯噔一声,大叫不好。
没想到她担心的事这么快就发生了。
不过晚饭时,曲安国自始至终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刘桃花便强装镇定,当什么也没发生。
饭毕,各自回屋。
曲安国这才神色严肃的问询刘桃花,“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可是真的”
“啥流言蜚语”刘桃花眨眨眼,笑道:“老东西,既然是流言蜚语,自然不能当真,不过,你到底听见了什么”
她面上轻松无比,曲安国审视良久才把他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挑重点说出来。
实际上他去拉架那天便有察觉,整个王家铺的人看他眼光都不对。这两天,无论他出门走到哪里,都会不经意的瞥见三五个人对着他傻笑,有的还交头接耳的议论。
却没有人敢上前大大方方说出来。
废话这件事虽然丑陋,归根结底是损阴德的事,但凡说出,一个家庭就要分崩离析,虽然很多人乐见,却没人乐意做这个“恶人”,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曲安国之所以知晓,还是几个孩童的缘故。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说的绘声绘色,且里面并无漏洞,老汉听完,差点没一口气闷过去。
他是强忍到现在才讲,为的就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给刘桃花留点脸面,逼她老老实实说真话。
哪知,她却装傻充愣,老汉不悦,说完,继续用一种探索的目光盯着刘桃花不放。
刘桃花被盯的又羞又恼,脱口道:“这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到处散播谣言,败坏老娘的名声”说来也是她机灵,几乎一瞬间便想到对策,原本混乱不堪的思绪越说越清晰,“一定是刘婆子或者是王金蕊老天爷,你真是不睁眼,咋不收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玩意儿”
“他爸,你听我讲,事情不是你听见的那样我自小有个干哥你知道吧我记得从前我给你讲过,那年他和人打架就这样,他进了监狱,可却没人管没人问,我念在当初干娘救命之恩的份儿上曾托王金蕊、孙虎两个往里面送几次东西,有我买的故衣方言,二手的衣服,有些吃食,还有一点钱,不多,真的,每次也就十多块,这些钱财全是报答我干娘的救命之恩谁知那一家子根本没有把东西往里送,全都昧下来,我是今儿无意间才知,这才和他们大闹一场,他们弄个没脸,却这样编排我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干哥蹲监的日子,那时候我早就嫁过来,都没离开过柳家堡,哪来的野孩子”刘桃花讲的有声有色,到最后更是泣不成声,曲安国听的七上八下,半信半疑。
第32章卷款逃跑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没那回事,为何村里人用那种眼光看他那些绘声绘色的故事怎么来的曲安国并不是傻子,所以并未完全相信刘桃花的话。
良久,他又抬头问道:“既然是亲戚,我们能帮自然帮,可这些年过去也没听你说个影儿,这猛地冒出来,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老汉蹙眉,刘桃花心急,说那么多曲安国疑心仍这样重,忽而泪流满面在老汉面前蹲下,伏低做小道:“我当然想说可是我不敢不是怕你多想,咱家实在太穷了。五个丫头,一个儿子,加上我们俩,八张嘴,日子从年头紧巴到年尾,哪有闲钱资助别人可我干哥上无父母下无兄弟,祖辈的人更是死的光光。倒是有个老姨还活着,可是他老姨十多年前就去了北疆到现在都没和这边联络过,上哪儿找去我本不想管,奈何受过干娘大恩,于情于理也不能袖手旁观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他爸,我跟你过了七年,啸天都六岁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对,我喜欢钱,喜欢掐尖儿,喜欢占小便宜,又懒又馋,坏毛病一堆,可是大毛病可有”
说到这儿,刘桃花泣不成声,抽搭了一会儿又道:“若是你因为大婉的婚事责怪我,我无话可说,可当初你也是答应的。再说,是她没给人家养个男娃,这才导致俩人最终过不下去。若是你因为二顺的亲事怪我,我更无话可说,这件事本就是我贪小便宜差点酿成大祸,好在,好在没有成事,二顺也不用嫁给那个又老又丑又瘸的男人。他爸,这点我真错了,这样,我明儿就给二顺鞠躬认错,只要她肯原谅我,就不会再给你脸色看,你看怎样”
“真的”曲安国态度缓和不少,刘桃花能这样主动,让他有些意外。
说实话,他的确想取得二女儿的原谅。
刘桃花又是许诺又是发誓,数次之下,曲安国便不再追问,淡淡说了一声睡吧,一夜无话。
半夜忽然落雪,西北风刮的呼呼响,天亮时分,地面被覆上薄薄一层小雪粒。雪不大,主要是风厉害,冷冽而强劲。
刘桃花下半夜才合眼,且睡的特别轻,黎明时,她略微翻个身便醒了,睁眼一看,曲安国已经不在床上。这时,曲啸天忽然坐起,揉着眼睛说要尿尿,刘桃花披了棉袄,抱曲啸天下床。
刚打开门,母子便被冷风吹了回去。刘桃花凝眉,骂了一声鬼天气,又转身给曲啸天加了一层才领他去茅厕。
在院里转悠一圈也没见曲安国的影子,刘桃花便朝门口望望,这才发现大门紧闭,且从外面落了锁。
可见曲安国是出去了的,不知为何,刘桃花心中咯噔一声,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根据她对曲安国的了解,昨晚的话,他十有八九还是不信。
回到床上,刘桃花再也睡不着,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以及深思熟虑,她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弄醒困意正浓的曲啸天,反复交代儿子几句,“早饭后去小卖部买糖豆吃,买完就去村后头等妈知道吗”
曲啸天的睡意被糖豆二字打消不少,连连点头,刘桃花又反复交代,买到糖豆一定去村后头等她,不要瞎跑,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曲啸天见他老娘说的郑重,带着一种十分警觉的神色答应。
早饭时,曲安国进门,刘桃花连忙问他大清早的,外面那么冷,出门做甚,曲安国实话实说,“睡不着,出去转转。”
话毕,一屋子人都神色诧异,大家颇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顿饭,刘桃花如坐针毡。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破天荒第一次饭后刷锅洗碗,把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曲三宁撇嘴,骂了一声“做贼心虚”。
看向曲二顺道:“二姐,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也不知咱爸昨晚和她说了什么,总觉得他今天整个人都怪怪的。”
曲二顺冷笑,“自然是对眼前的事儿半信半疑,若我没猜错,他今儿一定会去王家铺一趟。”
“去王家铺”曲三宁眨眨眼,当即明白了二姐的意思,心想,若真是那样,事情今天就会有个结果了。
刘桃花和刘神婆以及她大女儿那家子闹成那样,那老婆子就是死也不会再帮刘桃花隐瞒,不仅不会隐瞒,而且会照死里踩她。刘婆子会这样做,并不全因为和刘桃花闹掰,更重要的一点,因为刘桃花的缘故,她们一家子也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们坑蒙拐骗,欺负良善人家,帮侄女养汉子,与旧社会老鸨无二,云云。
“啸天啸天”院里突然传来刘桃花的呼唤声,曲大婉刚探出头,刘桃花已然来到门口,和声和气的问道:“你们见啸天了吗”
尽管曲大婉冷着脸,仍旧耐着性子回了她,“刚才还在院里团雪蛋子,这会子不见,应该出去了吧你门口找找。”
“好哩好哩。”
刘桃花不顾曲家姐妹厌恶,笑的极谄媚。
出了门,按照之前和曲啸天的约定,刘桃花直奔村后头,那里有一条通往镇子的小路,因为难走,平常都不怎么过人。
一路倒是碰见不少人,都笑眯眯的问她干嘛去,刘桃花也不管人家笑的猥琐,或笑的意味深长,憋着气与人和和气气打招呼,倒把许多人弄的不好意思。
走过村头小卖部,很快绕到村后头,光秃秃的老槐树下,曲啸天正在无聊的抠树皮,看见刘桃花的身影,立刻张开臂膀扑来,“妈,你怎么才来”
“收拾厨房,耽搁了一会儿。”
刘桃花警觉的朝后瞅瞅,见四面无人,方松一口气。
她早晚要走的,可是这结局与她想象完全不同,毕竟自己甩手离开和被迫离开是两种滋味儿。想起年初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刘桃花就咬牙切齿,跺跺脚,大有一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豪迈。
“妈,咱要去哪儿”
“去镇上赶集,然后坐汽车去县城玩一天,啸天,你要不要去”
一听要坐汽车,曲啸天喜的跳脚,长这么大,他还没坐过汽车呢。
面对儿子的欢喜,刘桃花悄悄朝腰间摸了一把,那里紧紧绑着一千六百四十八块钱,这是曲家全部家底。
当然,刘桃花并不这样认为,她一直认为,这是她七年生活的积蓄,是她一分一毛攒下来的。
何况,曲家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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