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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紧张紧张,危机危机危机!
三处战局,三处交锋,图穷匕见,胜负将明!刀者险,剑者危,到底是邪魔布计深沉,还是正道扭转战情……
横山之巅,欲救恶骨的鬼荒地狱变遭逢圣魔双子围杀!
鬼荒地狱变虽是丘山百妖路鬼王之后,身具彪族之能,当世鲜有敌手,但圣魔双子却是应天命而生,怀有神元护体,自是更显威能!继承了夺时剑意的槐破梦招出如电,摧枯拉朽,修炼了兵甲武经的殊十二内息深沉,悍勇无敌。双生子间自有默契,攻守互换毫无破绽,竟将地狱变杀得败退连连!
“宁清极禅!”
战到酣畅时,殊十二率先发难,兵甲武经交逢极心禅剑,倾雪剑一时华威冲天,尽显孤身破军之能。
地狱变有心闪躲,但……“动杀.咎!”
槐破梦身法迅疾,已封堵住她的退路,终末剑意汇聚无咎剑法,瑶映剑太易之气激发,仿若天地间唯死而已。
剑意相通,师承相传;同心戮力,血脉相连。面对如此极招,地狱变躲无可躲,硬接之下已是剑伤入骨,内腑剧痛,一口朱红仰天喷出。她清楚,再在此处停留下去,她恐要立死当场。可若要退走……无人救援,她又如何能退得走?!
……
情形至此,横山之局似已在正道股掌之间,邪魔饮恨便在顷刻……可就在这时,变数突至!一道人影划空而来,极招骤发,分开正邪三人,“三尸血溶掌!”
——相助地狱变的人,竟当真来了!
“血傀师!”
见到来人,地狱变简直感动,嗯,这个盟友果然靠谱。
被道破身份的僵尸道师立身场中,身一转,袖一扬,尽显莫测高深之感,从容说道:“地狱变,汝速去邪九世之处。至于这两个小子,交吾应对。”
按照血傀师所想,这种时候说说场面话,一般人怎么也要推拒一番的嘛,一来二去不就留下和他一道对抗强敌了。哪知道地狱变单纯不做,她就不是一般人啊。“既是如此,你小心。”
拱手抱拳说完这句话,她竟然直接变做兽形飞走了,飞走了,走了,了……
虫爷看了看向东北方逃窜、眨眼间只剩下背影的自家盟友,又看了看被啖魔若果催熟、身具神元的圣魔双子……鬼荒地狱变,你给吾回来,这两个家伙吾真的打不过啊!
可惜,飞兽一去不复返,天踦爵却从藏身之处悠然步出。三对一,正道三人已将血傀师围困当中。
等等,虫爷一怔,他们为何留在此处不去追地狱变呢?还有双子的身份,一直隐身在侧的天踦爵……难道?!事到如今,血傀师也反应过来了,横山这一局,正道群侠针对的根本就不是鬼荒地狱变!
“没有身具鬼手的恶骨,如何能引出鬼荒地狱变;而若无鬼荒地狱变的死厄,又怎能引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你——玄玄血傀师!”
天踦爵如是说道。
没错,横山这一局,他从最开始的时候想要针对的就不是地狱变,而是血傀师。地狱变将死之危,不过是他诱出血傀师的香饵。此女身关恶鬼三凶,正是武道七修宿命之敌,只要条件允许,身为野心家的血傀师必不甘心放她在此死去。何况,身负鬼手的恶骨也在此处,血傀师又怎能承受得起同时失去鬼瞳和鬼手的代价?天踦爵藏身一旁,只是担心自己在场会让血傀师心生退意,不敢前来救援。至于圣魔双子的到来,看似是为报家仇,为护殢无伤,但实际上,拥有啖魔若果之力又有神元之能的二人正是当世少数能杀死血傀师之人!
“你怎会知晓鬼荒地狱变身后有隐藏之人,而那人是吾?”
血傀师脸色阴沉。
因为目前在苦境出没的反派只有你看起来最没品……咳咳,“地狱变四处抢夺恶鬼三凶,其中鬼言就在外七修手中,以地狱变性格之冲动、武力之强悍,为何不直接杀人夺货,反与外七修结盟?”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一个幕后之人以更大的利益劝说地狱变暂且停手,这个人就是血傀师。只有掌控了身具鬼手的恶骨,又见过黑色十九,知道他的双眼就是鬼瞳的血傀师才能以此为筹码,劝动地狱变收手。
“帝祸邪九世一贯独来独往,目中无人,是谁说服他与地狱变联手暗算一页书前辈的?”
是血傀师,只有手握圣魔元史的血傀师才能以厉元的下落为条件换取天之厉的合,其他人都遗忘了佛厉之争,怎会知晓厉元是何物?
“黑色十九与魔皇质辛行踪不定,又是谁告知邪九世和地狱变他们二人的下落,致使他们鬼瞳、厉元被夺?”
是血傀师,只有手握圣魔元史的血傀师才能知晓他们二人的行踪,并且将此事透露给邪九世和地狱变知晓。
“你看似隐于幕后,其实身份昭然若揭了!”
道师放在背后的手暗自握紧,“所以,为了杀吾,你不惜放弃了绮罗生和殢无伤的性命?你们正道中人的仁心便只是这般吗?”
想要用言辞动摇双子的心神,好借机逃走吗?天踦爵说道:“你是指逃走的地狱变,还是指在阳江畔伏杀绮罗生之人?”
“你竟然知道!”
血傀师这次真的惊讶了,天踦爵怎么会知晓他安排围杀之事,又为何明知有人伏击绮罗生,还放走了地狱变?
“一页书前辈为当世巅峰,若要重创他,不露根底自然不可能。当日参与偷袭之人,邪九世正与殢无伤决斗,地狱变被吾引来横山,外七修想来被你派去紧盯意琦行,那么放出毒烟和偷施暗箭的人呢?”
“天涯沦落处是决战之地,吾等必然严加搜寻,不利于此二人潜藏加害,那么他们会出现的地方也就不难猜了。吾既让绮罗生沿江而上阻断地狱变退路,你知晓后,自然要将计就计派他们埋伏于阳江畔暗杀绮罗生。”
天踦爵说道:“嗯,凭他二人之能自然不足以杀死绮罗生,若吾是你,定要联系仇视刀者的葬刀会!”
虽未猜到西疆与葬刀会早有勾结,以及他引来天佛原乡之事,但其余种种却尽皆说中!血傀师心中波澜已是惊涛骇浪,他虽然知晓天踦爵手段非凡,但智谋如斯……这人究竟是谁?!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手中已无可用之人了,你救不了绮罗生!”
的确,一页书遭重创,殢无伤正决战,意琦行被监视,圣魔双子就在此处,天踦爵现身江湖以来结识的正道武力此时都排不上用场。但……谁说救人者必须武力超群了?
“横山东北,阳江畔,适合伏杀之地共有十三处,他们一一寻过,可能到得略迟……”天踦爵用晶杖轻敲右手掌心,“唉,江上烟雾弥漫,想来白衣沽酒早已习惯,就不知围杀之人能否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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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江畔,刀者身陷重围。葬刀会众悍不畏死,天佛原乡断不容情,西疆毒耳催发剧毒,更有天弓留痕于绝顶暗杀埋伏。他们在等待,等待江山快手疲惫,重创,绝望……最后他们便能彻底将其毁灭!
然而,绮罗生信念不倒,刀出不断,虽受伤颇多,却无一重伤,每每在致命处躲开逼杀。人,虽未着江山快手之妆,却是战意不绝;刀,仍旧将江山尽数染红,自然快意绝伦!江山图一快,人不见血,刀不收锋!
明明遭遇百倍之敌,明明惨逢四方围杀,孤身无援,白衣血染,为何这人仍挥刀不止?!
只因曲未终,局未尽,殢无伤危局未解,他就一定要活着,一定得活着!“江山逆斩.断!”
断断断,艳刀斩断的是敌人的首级,引发的却是敌人的迟疑,他们真的能杀死这样的刀者吗?若是他们败了……
就在这迟疑的一刻,江上突然吹来一阵烟雾,白烟密布,一时间伸手不见指,对面不见人。一名葬刀会众喊了起来,“这不是江雾,这是有人……”在放烟!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头颅已经飞起,为这白色烟雾添上了一丝红妆!
雾气茫茫的江上,飘荡着一叶轻舟。船上,秦假仙正指挥着业途灵,“快,将跛脚九点交给我们的那些烟雾///弹统统丢过去!”
“大仔,那个叫雾隐珠,不叫烟雾///弹。”
业途灵刚分辩了一句就被秦假仙打了后脑勺,“我管它叫什么呢!我就知道这东西能破了那个血加屎的诡计,让绮罗生平安无事,让殢无伤能捅了那个什么邪狗世,替一页书报仇啦!”
是邪九世,不是邪狗世,业途灵也就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但一想到师父一页书受的重创,立刻任劳任怨地把所有雾隐珠丢了出去,让烟雾越发浓密。
秦假仙站在船上探头探脑地想要看看岸上战况,可是烟雾浓重,他什么都看不见,急得他直跺脚,“这个该死的血加屎!十三个伏杀地点,他偏偏派人在第十三个埋伏!要是选前面一点,咱们也不至于到得这么迟,也不知道绮罗生怎么样了……”
刀者如何?在阳江生活多年,早已习惯了江雾的绮罗生此时如鱼得水!烟雾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可对刀者来说,出刀用的从来都不只是眼睛,而是澄澈的心!
雾气之中,猎物和猎手的身份悄然对换,葬刀会众死伤殆尽,佛乡僧众纷纷重伤,至于毒耳……西疆的下毒高手见到情势不妙,刚想撤退,但江山艳刀却不知从何而来,几时而至,他只觉颈项一痛,头便撞到了地面。他这是摔倒了吗?下一瞬他仿佛听到了什么重物落地之声,那是他的身体,他的头和身体分开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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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傀师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他周密的布置竟然断送在秦假仙和业途灵这种战五渣身上,可恶啊……
不过他还有后手!
天踦爵耳朵一动,笑道:“今夜,横山上好多来客啊。”
随着他此言落下,迷眼乾闼、夜奔狂骁突然现身横山之巅,横山之局再现变化!
“原来你刚刚在背后把手握来握去,不是得了手气病,是以秘法叫外七修来救你啊。”
槐破梦摸了摸下巴。
什么叫手气病啊?脚气病转移到手上了吗?!血傀师嘴角抽了抽,不想搭理熊孩子。援军一来,他胆气又壮了,他相信只要外七修拖住圣魔双子,天踦爵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要擒下了这人,还愁怎么救下恶骨,怎么离开横山吗?
“哈哈哈哈,”有的人胆子一大就容易做傻事,虫爷就是里面的典型,喜欢玩弄人心的他被天踦爵屡屡揭露算计,自然想用言语报复回去,“纵然阳江畔地面上围杀之人敌不过绮罗生,他也必定身中剧毒,受伤颇多。你的雾隐珠固然释放烟雾迅速,但江风猛烈,必不持久,雾气散去之时,他还躲得过天弓留痕的暗箭吗?”
“唉,这声叹息只因道师不智啊。”
天踦爵用手杖一指刚刚赶到的迷眼乾闼、夜奔狂骁,“外七修既然在此,那么先前被他们监视的人呢?”
刚刚天踦爵何为不与双子立刻格杀血傀师,而是以言语对其步步紧逼?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要心感危机的血傀师将外七修唤来此处救援,如此一来意琦行便失了阻碍,能够以最快速度赶到阳江畔了!
澡雪剑断以后,身为剑道高手的意琦行战力折损许多,迷眼乾闼身具鬼言,又有夜奔狂骁为助,强行阻拦的话,以剑宿能为也未必能及时赶到阳江。所以,他才要血傀师自己破了自己的布局!
虫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竟自己破了自己的局?!他不服!“意琦行,就算是意琦行到了又怎么样?天弓留痕之弓用法特殊,非他本门诀窍难以掌控。吾又嘱咐葬刀会必须炸毁月之画舫,最不济也要割断船上弓弦。绮罗生纵然精通射箭,但手中无弓,又如何阻拦飞兽之形的地狱变?!”
“阳江于横山之麓相近处有两条分支,一在东北,一在东南。东南一侧可伏击之地不过六处所在,对绮罗生来说安全许多,他却选择让吾将地狱变逼往东北方,你可知为何?”
这……血傀师急急向山下望去,只见血月照射下,横山东北方一片翠绿,沿江百里尽皆是茂林修竹——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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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照江,烟雾蒸腾,江山尽艳,白衣染红。
待到雾隐珠释放的白烟被江风吹散,阳江畔已倒落无数遗骸和重伤之人,只余绮罗生一人拄刀而立。
兽花牡丹花开花落,弥漫清香的同时散毒于无形。刀者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这毒能被兽花所解,否则他非得被阿兄教训不可……虽然毒解了也会被教训,唉。绮罗生刚把琉璃长针塞回耳朵,就见秦假仙跳上岸向他这边冲了过来,“绮罗生啊绮罗生,你没事吧!”
魏紫的瞳眸眯成一条线,刀者温柔一笑,“多谢秦大侠关心,以殢无伤的标准来看,绮罗生还算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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