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阎铁珊告诉他们的。
站在霍休的小楼前,林琅瞪着眼前的推字不知道该不该推。
花满楼道:“阿琅,你在看什么?”
林琅默然道:“大门上有个推字。”
“你怕这是陷阱?”
花满楼问。
“不,”林琅摇头,“我在考虑,这个‘推’字既然是在建造这个小楼的同一时间挂上去的,那它或许就不应该是陷阱,而是提示。”
“所以?”
所以林琅大大方方地上前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很好,看来猜测正确。
因此接下来的一段路,每看到一个提示林琅就乖乖的跟着照做,不过在照做之前,她还是有很仔细的观察那些字,因为有一种心理暗示叫惯性思维,当真是一点都马虎不得。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石台之上,上面标着一个大大的‘停’字。
两人刚刚停下,石台便动了。
缓缓的下降,地底原来是空的,下面是一个六角形的石屋,依旧是有一个大字贴在那里,只不过这一次是‘喝’。
酒是好酒,正宗的泸州大曲。
林琅虽然不喝酒,但是她妈妈在烧酒香草头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烈酒,所以她很熟悉。
林琅在迟疑,这种酒太烈,一碗下肚,她估计就醉了。
“阿琅?”
花满楼疑惑的询问声响起。
林琅道:“室中有桌,桌上有酒,酒边还有字。”
“喝?”
花满楼猜测。
林琅抬头看他:“你觉得要喝么?”
花满楼道:“我记得你是有禁酒令的。”
林琅点头道:“所以这一碗下去,我铁定醉掉。而且就算没有禁酒令,我也不是陆小凤那个酒鬼好不好。”
花满楼不解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陆小凤来了。”
“因为桌上这字就是陆小凤写的啊,魂淡!”
林琅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陆小凤那家伙,原本以为他应该软温香满怀——对于送上门来的美女他从来不懂得拒绝——却没想到他居然也在敌人的老巢啊!
林琅想掀桌,却忽然发现花满楼的脸色有些不好,问道:“你不舒服?”
花满楼连嘴唇都有些发白,道:“这屋子里好像有种特别的香气,你闻到没有?”
林琅仔细嗅了嗅,然后摇头道:“我只闻到了酒香。”
花满楼只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忽然伸出手,在摸到了那碗酒后,就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时,本来已经变成灰色的一张脸,立刻又有了生气。
林琅一见这架势就明白这里的空气一定有什么异样,而这酒就是解药,但她疑惑道:“可是我怎么……”
花满楼伸手按住了林琅想去摸酒碗的手,说道:“或许是因为铃兰本就有毒。”
林琅:“!”
所以她被砸过来后就百毒不侵了吗?那也不对!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小就甚少生病,并且在特1种部1队进行针1剂测1试时,就表现出了及强的抗药性。
林琅看向花满楼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他还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小样,居然不告诉她!
所以她决定摔了那酒碗而不告诉花满楼是酒碗底下写着摔她才摔的。
碗摔了出去,发出“当”的一声,碰到了石壁上,摔得粉碎。
花满楼对她难得的小性子只是纵容得摇了摇头。然后,他就发觉面前的石壁发出了一阵响动。
一道暗门露了出来,门后有几十级石阶,通向地底。
下面并不昏暗,反而十分明亮,灯光之下,是一片的珠光宝气,刀剑黄金珠宝反射出来的光线或许很美。
但林琅却只觉得刺眼。
可最令她惊异的是,这其中还有四个穿着织锦绣金的滚龙袍,腰上还围着根带,一副帝王打扮的老人。
林琅只是对着他们的双脚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四个都是冒牌的。
一扇小门之后有着一条长长的小道,然后在小道的尽头,便又是一扇门。
门后是一件不大的石室,内里点了一个小小的暖炉,空气中还泛着好闻的香味,霍休就坐在中间的石台之上,穿着一身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青蓝色布衣,一口一口的喝着面前的酒。
“你们来了。”
霍休道。
此刻他正拿着一只酒杯,喝着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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